第一章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小白说过,KTV里的啤酒都是假酒,是喝不醉的,说的时候一脸“久经沙场”的老江湖模样。 所以,当他和我一并趴在包房的卫生间里的马桶上差点把胃子都一并吐出来的时候,我红着脸骂他:“草你大爷的,你不是说假酒喝不醉吗!” 小白来不及回答,因为他正在把刚刚和我吹完的一瓶啤酒连同之前晚饭上吃的东西一并吐出来。 恶心至极的食物残渣。 于是,刚刚缓和一点的我,又跟着瘫软在马桶的另一头吐成了傻子。 我和小白是多年的死党,同过窗,打过架,分过脏还嫖过。。。总之我们也算是非严格意义上的最铁关系了。 去年的时候,小白不知又被哪个狐朋狗友带着迷上了KTV,这货最大的本事就是在堕落的时候会无所不用极其的把身边人一并拉下水,于是,咱们的朋友圈子里莫名其妙的就多出来一对“唱歌双贱”,小白是出了名的不要脸,倒是被一顿“坑蒙拐骗”后来就着了道的我,悔得直拍大腿。 就在吐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外面忽然就传来噼里啪啦的砸酒瓶的声音还有吵闹声,我的酒劲猛得一下就清醒了大半,拖着迷迷糊糊的身体爬起来走了出去。 包间里已经狼藉一片。 叶大少和一个一起来的朋友正在一瓶一瓶砸桌子上的酒,到处都是碎玻璃渣子,那几个小妹噤若寒蝉,缩在沙发上不吭声,我瞥了一眼,看见曾柔冷着脸抱着双臂站在墙角边,一瓶瓶啤酒就砸在她脚边,左腿的丝袜不知什么时候被划开了,有血流了下来,可她看都不看一眼,甚至不知道躲避。 最后店里的经理服务员来了一圈,连赔罪带送东西,叶大少的火气总算是歇了下来,说砸坏了东西会赔,但是要曾柔滚出去,我看见曾柔的眼红了,但还是深深吸了口气,就朝外面走。 鬼迷心窍,曾柔走到我身边的时候,一把就被我拉住了。 叶大少阴阴的看了我一眼,这一眼看得我有点发毛,但还是拉住曾柔的手:“哥,都玩了一晚上了,姑娘赚钱也不容易,你不高兴,那陪我就是了。” 气氛有点尴尬,包房里开着暖气,我的汗已经湿了整个后背。 最终,叶大少还是笑了笑:“你开心就好。” 我如释重负,拉着曾柔坐了下来。 叶大少又换了个包房,小白是被小妹跟死狗一样拖过来的,而我经过一场闹剧之后,酒意几乎已经没有了,看着曾柔腿上的伤口,血痂子已经凝固了,问她要不要去处理一下,从我拉住她开始到现在,曾柔始终铁青着脸不说话,我想我知道为什么叶大少要她滚出去了。 “我去换下衣服。”大腿内侧被人撩了一下,尽管穿着一层裤子,还是能感受到那手的冰冷,这一下,微妙至极,我的腮帮子居然有点发热,曾柔贴着耳朵靠了上来,身上的香水味道扰得我心神不宁,火热的嘴唇子在我耳朵上咬了又咬:“谢谢。” 曾柔走了,留了一地的香味,我居然像个未经人事的处男一样,浑身刺挠,心脏狂跳,我是个俗人,这些年风月场所也不是第一次来,但曾柔这样能让我心动的是第一次。 我和叶大少开始喝酒,感谢他的大度,也感谢他给我的面子,我知道,今晚这顿酒,恐怕又要趴着回去了。 曾柔是这家KTV里挺有名气的姑娘,年轻漂亮,就是性子冷一点,褒贬不一,叶大少是她的常客,经常照顾她,我在店里来了许多次,对她也早就眼熟了,但各种原因,一直没有点过她的台,如果不是今晚这场闹剧的话,男人和男人最好的地方就在于很多事情不需要说出来就都懂了,叶大少这样的人恐怕是这类KTV既爱又怕的主,阔气多金,背景深厚,但是脾气大,尤其是喝高了之后。 然后,我又喝多了,在吐了一次之后,在心底狂骂小白,这狗日的当初就是用“KTV的酒喝不醉”的借口诓骗我来唱歌,要说之前我还能保持意识清醒,但这会儿,就真的有点架不住了。 连续几瓶酒下肚后,我瘫在沙发上挺尸,小白那个王八蛋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拉着小妹狂嗨,曾柔也来了,换了衣服,我喝高了,朦朦胧胧中就看见一双纤细的大长腿从我面前晃了过去,然后大腿一沉,知道是曾柔坐了下来,贴在我身上:“喝多了?” 我含糊不清的答应着,眼珠子就一个劲朝下面看。 曾柔换了一双长靴,热裤,黑丝,火辣标配,我是个十足的腿控,长靴控,尤其是曾柔这样高挑靓丽的女人,穿上这样的行头,手忍不住就摸了过去,冷冰冰的皮革,被眼花缭乱的彩灯印的发亮,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丝滑的腿,紧贴的长靴,还有一张离我不到几公分的花一样的脸,让我尴尬的是,我感觉身体的某处在变化。 “呵呵。”会意的轻佻一笑,我浑身都酥了。 曾柔整个人几乎贴在我身上,坐在我小腹下的屁股有意无意的挤压我的坚硬处,而我,已经摸到她的靴面上,充满女性柔美气息的靴筒,靴面,冰冷而坚硬的皮革表层,说不出的美丽触感,我敢保证,如果不是在这种环境,也许我凭着酒壮怂人胆会第一时间去舔那双靴子。 “原来你喜欢这个呀。”曾柔的眼里在喷火,嘴角弯起的样子实在太过妩媚。曾柔的话让我心底一动,但手还 是舍不得离开她的靴子,来来回回的用手指手掌在上面抚摸着。 做这行的姑娘,什么客人没见过,曾柔看出我的爱好,我有点意外,但更多的还是窘迫尴尬,好在酒精麻醉,曾柔也只是点到即止,我也乐得装糊涂,不说话,就那么轻轻的摸着。 曾柔应该是感谢我的,所以,她把身体向后靠了靠,然后,把那只靴腿踩了上来,踩在了沙发上,一开始的时候,是踩在我的脑袋旁边,后来估计是觉得有人在旁边不妥,就慢慢伸了下去,踩在我的腰间,似乎在怂恿我对她的靴子更近一步。 神他吗的勾引。 我有点刹不住车了,曾柔笑的越来越暧昧。 快过十二点了,包房里忽然换了一批人,就在我朦朦胧胧,还在曾柔的那双长靴上徜徉的时候,一堆口音里夹着明显的南方特征的姑娘就走了进来,我回过神的时候,这些穿着暴露的姑娘已经各自找上了对手。 我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某些KTV的特有项目,所谓的“几加几”,更直白得一点说,就是所谓的“裸台”,比之前那些陪酒的姑娘要更加“玩得开”,然而,此时我并没有换人的意思,曾柔似乎也是如此。我们两就在角落里呆着,毕竟是才陪过叶大少,当事人都在场,我还是有点拉不下脸一时和她搞的火热,手也相当“老实”得只在两只已经完全踩在沙发上的靴子上流连。 然而,我似乎有点多虑了。 他们几人已经拉着新进来的姑娘腻歪上了,很快,就有胸罩被扒了下来丢在沙发上,说实话,我和小白虽然清楚,但这种台从未点过,不是装圣人,只是我和他都不喜欢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寻欢,在我看来,一场天雷勾地火的腻歪那是需要在安静和没有第三者的环境下才能进行下去的。只是今天,叶大少在,我俩都不能坏了他的兴致。 顶灯被关了,一屋子白花花的裸体,在闪光灯下缠绵,空气里都弥漫着兽性爆发的最终产物,正坐在我对面的兄弟直接和一漂亮姑娘当场玩起了“69”,小白有点顶不住了,靠着我坐了过来,看见曾柔已经坐在沙发的靠背上,两只腿从后面伸了出来,夹着我的脑袋,而两只长靴,被我捧在小腹下,抓在手里抚摸着。 于是这货又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朝着旁边的卫生间努了努嘴。 我摇头,曾柔也喝多了,我不知道她的酒量,但是我们这群人,没一个不能喝,几圈下去,恐怕再能喝的也跑不了。 所以,我感觉她坐在靠背上的身体贴的越来越紧,隔着一层厚厚的热裤我也能感受到那处的温暖,两只穿着黑丝的丝滑大腿不停的在我脸上磨蹭着,手上抓着的长靴也开始不安分了,尖细的靴跟不停的划到我的腿,我知道,酒精,加上包房里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只要是生理正常的人都会忍不住意乱情迷,但我还是不敢有进一步的举动。 曾柔似乎看出来我的尴尬,很快从我脖子上爬了下来,主动和小白喝起了酒,叶大少来拉我们,我只能苦笑着装孙子,说喝多了。叶大少笑了笑就回去继续放荡了,而我一转头的时间,小白和曾柔已经拿着啤酒对瓶吹了起来,这会儿我离断片已经不远了。 而小白一个劲的朝我眨眼,两人玩了那么久,我知道这货是要故意把曾柔灌醉给我制造机会,我就一个劲的瞪他,意思不需要,可这货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喝的更欢了。 然后,这王八蛋就跪在地上抱着垃圾桶狂吐起来。 曾柔也撑不住了,不停的干呕着,拽着我的手,我没多想,扶着她去卫生间里,没到马桶边她就吐了出来,再漂亮的女人吐出来的东西也和丑人的一样,我忍着恶心,给她拍后背。 又是一阵让我胃子里翻江倒海的呕吐,曾柔抬起了脸,看着我,因为呕吐,她的眼影被刺激出来的泪水打花了,一层淡淡的黑色粉粒挂在眼眶上面,还有花掉的口红,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惊心动魄。 曾柔就就这么怔怔看着我,然后轻轻一笑:“其实你早就喜欢我了对不对?”我被问懵在当场,女人的心思真的比男人深的多了。 这会儿我有点捉摸不透,她到底醉没醉了。 但是紧接着,我就把卫生间的门带上,反手锁了起来。 我的心脏在砰砰跳的厉害,忽然想起看过的一句话。 女人哪有好坏之分。 只有迷人的,和乏味的。 第二章 曾柔一定是迷人的女人里的佼佼者。 门外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伴随着不时发出的男女尖叫和起哄声,而我却能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声。 我靠着锁上的门转过身,曾柔已经坐上了水池台,饱含深意的看着我,明晃晃的镜子,倒映着她的身姿,有些女人,越品越有味道,这会儿再看曾柔,才发现不止是容貌,身材,乃至举止,气质,这个女人,对我有着无法抗拒的魅力。 紧身的黑色毛衣,依旧遮盖不住胸前的挺拔,即使宽松,依旧能联想到那毛衣下蛮腰的妖娆,热裤下面,那两条纤细而修长的丝腿,看得我直咽口水,她看着我,又看了看被我锁上的门,脸上说不出的玩味,然后,缓缓的把一只靴腿弯起,踩在了水池台上,尖细的靴跟,碰在大理石的台面上后发出一声清脆的“咯噔”,让我的膀胱急剧的肿胀起来。 酒精是有催情作用的,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短暂的停顿之后,我走了过去,曾柔下意识的张开双臂,想要拥抱我,而我,却顺理成章的半跪了下去,目标明确,直指她踩在水池的那只靴子。 这下,轮到她有点意外了,如果我没有喝醉,如果我还如平常那样,顾忌着自己的身份,不在她面前表露出奴性,也许我们不会有以后的故事,总之,原本我们应该是在不到几平米的卫生间里拥吻在一起,然后再做一些让人血脉膨胀的事情的,可我却半跪下去,把脸凑上了她的靴子。 “呵。”她怪异的笑了一声。 因为我的脸,已经无限接近那只让我魂不守舍的靴子。 明亮,性感的让我舍不得扎眼的靴子,因为弯曲而褶皱起来的靴筒,紧紧的贴在丝腿上,靴筒口那一抹被黑丝覆盖后的风情,我闻到了,那股淡淡的皮革味道,还有一点,鞋油的味道,曾柔看了又看,最后选择了,踮着靴跟,把漏尖的靴头指向我,她一定能看到我眼里的疯狂,痴迷,所以那靴尖,就轻轻的蹭上了我的鼻子。 一瞬间,天崩地裂。 对于我这样的恋靴控来说,这简直就是天灾一样的蛊惑,接下来,酒劲上头的我,再也忍耐不住,整只脸几乎是盖了上去,鼻尖抵住那冰凉的靴面,舌头疯狂的在靴尖上舔舐起来。 甚至能感受到,靴子里的小脚,跟着轻轻的抖动了一下。 我的心跟着抽搐,半跪着让我的腰一阵酸楚,索性跪了下来,两手跟着搭上水池,捧住那只在为了捉弄我而不断晃动起来的靴子的靴跟,大口的舔,手背忽然一疼,曾柔把脸伸了过来,我真的羡慕她这样的身材,可以把整个上半身都靠在翘起的靴腿上,我疑惑的看着她捏我手背的手,而她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拽住了我正装里的领带:“别用手。” “喔。”我迷迷糊糊的答应,把手缩了回去,抵在水池台下面,似乎这样的举动让她很满意,于是,那只靴尖就顶进了我的嘴巴,主动的,迎合的,撑开了我的嘴唇,一直塞进嘴里,磕住上下颚,说实话,已经喝高的我几乎没多少味觉了,直到现在,才清晰的感受到牙齿抵在那靴底上面后尝到的那股苦涩,嘴里难受到了极点。 我从未想象过,在一个风月女子面前表露自己的奴性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结果,精虫和酒精上脑之后,让我一贯谨慎的性格也变的大条。 “你怎么那么变态啊,呵呵。”曾柔在笑,我一边舔一边偷偷的注视着她的表情,可是,酒醉后的视线模模糊糊的,我只能凭着感觉去臆想,直到脖子一紧,被她拽在手里的领带又被向前勒了勒,绷直在胸口,然后,嘴里的靴尖跟着朝里深入了几分。 “呕~”一阵干呕,我连忙从嘴里推出她的靴子,胃子里一阵绞动,才喝下不知多少的酒已经快要涌到喉咙了,这关键时刻,我可不想因为呕吐而坏了兴致,艰难的忍住之后,皱着眉头。 “哈哈哈~看看你的嘴。”曾柔捂着嘴巴大笑。 我这才伸出舌头对着镜子,脸都快贴上镜子了,才看见自己的舌苔已经黑了,我尴尬的把脸伸进水池,打开水龙头,大口得漱口,曾柔似乎不乐意了,她把靴子伸了过来,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知道我的举动很扫兴,但似乎她的兴头比我还足,那沾了灰尘后又被舔舐一番的靴子,这会儿不再像之前在包房里那般顾忌,而是肆无忌惮的在我的脸上画圈,轻蹭。 我一扭头,用鼻子贴住靴底,曾柔更是顺势的把靴子压下,踩住我的脸然后缓缓施力,我跟着她的节奏,再次缓缓的跪了下去,胯间忽然一沉,随即是一股异样,我偷偷看了一眼,是她用另一只靴腿在挑衅我的坚硬,酥麻到了极点。 “大变态。你喜欢脚呀。”曾柔的话,像是在羞辱,又像是在调情。 下一刻,她把靴跟塞进了我的喉咙里。 “呜~呕”靴跟抵到喉咙口的时候,我再次一阵干呕,牙齿干脆咬住她的靴跟不动了,因为,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吐意再次袭来。 曾柔似乎很喜欢欣赏我这幅窘迫尴尬的样子。 “别。。。呕”我下意识的抓住她的脚腕,可她却恶作剧的用靴跟在我的嘴巴里转起了圈。 “呜~”一阵干呕之后,我捂着嘴蹲回了马桶边。 一吐千里。 第二次呕吐,比第一次更难受,我感觉浑身快要废了,吐出来的只有黄水,趴在马桶边上有气无力,忽然身子一沉。 曾柔骑上了我的背。 “嘻嘻~”她还在笑,我这会儿似乎应该庆幸自己的酒量,没有直接断片,要不然,鬼知道会发生什么尴尬的事情,只是胃子里一阵翻江倒海,浑身虚脱,她虽然不沉,但依旧压的难受至极。 “姐,闪开,我受不了了。”我自己拍着胸,而曾柔玩性正浓,居然骑着我开始上下翻跳起来,我被连带着身体一次一次磕在马桶边上,头顶传来曾柔的声音:“叫姐不管用,嘻嘻。” “兄弟!大爷!哎,不是,我说。。。唉!你先让我吐会儿!”我有点急眼了,在漂亮女人面前,我急眼的时候就会扯混。 所以我的头发就被她拽了起来。 “哎哎,疼疼疼!” “你叫谁大爷呢?谁是你大爷!”曾柔凶巴巴的质问我,可她也许不知道她这样的女人就算凶起来在我眼里也是风情万种的。 很显然,她并没有从我背上下去的意思,而我,被压的实在有点难受,而且,这姿势一点都不美,我的身体贴着的可是马桶,所以,我推着马桶的边自己把身体朝外挪,身体从她的胯间从外退了出去。 我是真的醉了,可曾柔到底醉没醉,我怀疑过几次了,就在我的脑袋从她胯下钻过,就要退出去的时候,我“哎呦”一声,是她双腿猛的一夹,把我的脑袋夹在了中间。 “哈哈哈哈~”又是充满玩味的大笑,我不得不抓住她的两只靴腿来保持身体的平衡,我拍着她的腿,有点招架不住了,倒不是我没了兴致,只是刚吐完,浑身乏力,实在经不起她的折腾,还能保持清醒算是不错了。 女人的大腿内原来可以这么有力气的。 我在她的胯下进退两难,向前出不去,向后退不了。 隔着热裤,她在用私处不断的摩擦着我的脖颈,喘息开始变重了。 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才想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不笑了,这次我尝试着推了推她的腿,松开了,我狼狈的从她胯下退出爬了起来。 她主动的迎了上来,搂住我的腰。 “呜,嗯嗯~”曾柔的嘤咛声让我从头酥到了脚,这会儿,我终于从她闪烁的眼神里确认了,她是真的醉了。也许正是如此,她才敢和我这样放开了玩吧。我想去吻她,被她躲开了,手抵住我的嘴:“才舔过脚就来亲我的嘴,没门,哼!” 我尴尬的笑笑,吐完之后,似乎缓和一些了,于是问她:“还玩吗?” “玩什么?死变态!”她居然开始扯我的脸,疼的我嗷嗷怪叫。 明知故问。我的手不老实的朝她的胯间伸去,又被打开了。 我有点头皮发麻了,女人的心思是难以去估计的。 曾柔推开我,翻下马桶盖,自己坐了上去,女人最风情万种的时候,无非就是神情火热的朝你分开腿的时候,而在我看来,仅次于这种的风情万种就是曾柔现在的样子,她看着我,搭起了腿。 完美的线条,勾魂的长靴,叠起后轻轻的勾动着。 我跟着蹲了下去,没有任何的指引,像是多年的老熟人,熟络的跪好,她的眼神跟着闪烁了一下,这是个聪明的女人,从第一次见到我在水池台跪下后,她就看到了,只是,她选择了不说。 这次,她把长靴靴筒上的拉链,缓缓的拉了下来。好听的拉链和皮革咬合摩擦的声音。 从拉链中,那晶莹诱惑的黑丝小腿显露出来,我迫不及待的把脸凑过去仔细的闻嗅,除了她的香味,还有淡淡的皮革,没有别的。很快,拉链被拉到了底,我的鼻子朝翻开的靴筒里面拱,终于,鼻孔里钻进来一丝温热的汗味。 曾柔嗔怒着拍打我的脑袋,我则拉住她的靴跟,轻轻一拽,她跟着抬起腿,于是,靴子被拽了下来。包房里的暖气开的很大,刚才我们又疯了那么久,她还是有点害羞了,也许是怕有味道,总之,那只被脱下的小脚开始躲闪,而我,看得口齿生津。 黑丝下的小脚,袜尖上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玲珑的脚型,被黑丝勾勒出的曲线,脚温,体香,还有湿湿的汗水。脚趾扭动的时候,有点俏皮,却更销魂。 我抓住那只小脚,曾柔低低惊叫了一下,但还是任由我抓住,捧在手里缓缓的朝胸口贴,然后举到脸前。 她在轻微的颤抖,我也是。 我把脸,贴了上去。 “嘶~”她忍不住娇喘一声,我的口鼻间,瞬间被那股浓郁起来的汗腥味填满,有点酸酸的,对于我这样并不算很重口的人来说恰到好处。我最喜欢的,还是这次仅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所以,我的嘴巴可以清晰的体验到她脚底的温度和湿润。 舌尖忍不住,对着脚心舔了一口。 “呜呜~”曾柔的声音发颤,伴随着销魂入骨的呻吟:“痒啊!” 我可不管那么多,脸几乎完全贴在她的脚底,大口的闻嗅品尝,我爱死了那玲珑小脚在我的手心里和脸上欲拒还休,像只小鱼儿活蹦乱跳的感觉了,很快,她的袜尖,脚底上的丝袜都被的口水占据。 她的脸,本就因为醉酒而一片潮红氤氲,这会儿,眼神里溢出了水。 那只还穿着靴子的腿又来大胆的挑战我胯间的坚硬。 我感觉,会舔着她的丝脚,被她用靴子蹂躏到发射。 然而,现实总是那么多残忍。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曾柔跟着一惊,脚飞快的从我嘴里缩了回去。 “靠。”我暗骂一声,“谁啊!” 门外是小白的声音:“憋不住了!兄弟,快点!” 曾柔开始麻利的穿上靴子,我也跟着站起,等她穿好靴子,小白又开始砸门了,快哭出来了:“兄弟!开门。” 我骂骂咧咧的开门,曾柔低头走了出去,小白赶着投胎一样,冲进来撒尿,一分钟后,他看着我吃人的眼神,讪讪一笑:“实在忍不住了。” “你。。。”我指着他,脑子里开始酝酿各种骂闲街的经典词汇。 “兄弟,别,别。我错了,我错了。” 我黑着脸,看着这王八蛋一脸的谄媚:“你这僚机,他妈的把长机给干稀碎。” 就在我忍不住发火想要把这王八蛋臭骂一顿的时候,叶大少也跟着走了进来,提着裤子撒尿。 叶大少一边撒尿一边看向我:“兄弟,看上曾柔了?” 面子害死人,我有点尴尬的笑笑,而叶大少颇有深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道:“我是无所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的心咯噔一下,言下之意我不可能不懂。 “别怪做哥哥的没提醒你,出来玩的,这些姑娘,你悠着点。”说完,叶大少又拍我肩膀:“还能喝不,能的话出去和我继续。” 我回了一声,脑子里有点乱。 抬头看了小白一眼,他也有点意味深长的深吸一口气:“唉!” “唉你个头!” “不是,兄弟,下次,下次。” “下次你个头。” “我。。。” “我你个头。” “。。。哥,我真错了。” 我怪笑一声:“憋炸了?就要朝我这里跑啊?” 小白哭丧着脸,下一句话,让我一秒破功。 “不是,外面那几个姑娘被叶大少怂恿,要来扒我裤子!” 第三章 叶大少带着新姘头去马尔代夫旅游去了,剩下我和小白继续厮混,那是一段荒唐的岁月,小白家境还算宽裕,两三年前靠着拆迁搞了一批安置房后当上了年轻的包租公,而我除去年底必须的出差,把手上的活继续都推掉了,和小白两人对着那家KTV发起猛攻。 叶大少每天都在咱们几个狐朋狗友的群里发美女盛景聊骚,在国外依旧玩的不亦乐乎,他这样的顶级纨绔,自然不会留恋某一个女人,而我还在耿耿于怀,玻璃心作祟,可以肯定的是,曾柔一定和叶大少睡过,我想起很久之前网络上很流行的一句话,每个你朝思暮想的女神背后,都有一个草她草到想吐的男人。 在外混迹了有些日子了,有钱人和女人的种种门道纠缠,我和小白看过太多,原本抱着活久见的态度,早就麻木了。可好死不死的是,等到我自己置身其中的时候,就没有局外人那种“习惯就好”的态度了。 我明白,我喜欢上曾柔了。 屌丝的悲哀就在于,可以轻易的喜欢上任何一个美丽的女人,却也会轻易的被美丽的女人嘲笑不屑。我从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屌丝,但事实却不争的在发生。 所以我现在正处于不上不下的窘迫阶段,不甘愿做键盘侠,做个被发好人卡的老实人,离叶大少那样的纵意人生又缺少资本。于是小白就开始用一肚子歪七杂八的逻辑开始劝我。他说,好比你去嫖娼,那么漂亮的姑娘肯定是客人最多的,生意最好的,保不齐你抱着她接吻的时候,她十分钟前才和哪个臃肿肥胖的油腻老男人云雨一番,难不成要找个雏儿?还是求个开心就好了。 小白把曾柔说成了窑子里的小姐,我是难以接受的,于是我皱着眉去扯小白的嘴:“我对曾柔是认真的。” 小白被我扯懵逼了,挑着眉毛问我:“兄弟,喝假酒把脑子喝坏了?” 于是我又开始念叨,窑子里的头牌客人多不假,可是男人总喜欢自欺欺人啊,反正那些人又不认识,怕就怕,你的熟人也是那客人里的一员,好比叶大少,还是天天光顾她的,摆明了告诉你,这姑娘我玩腻了,你愿意你就去在她身上大把花钱吧,我下一家了! 小白低着头在旁唉声叹气,说他交友不慎,玩了多年的兄弟成了个大傻子,我又开始自欺欺人了:“曾柔和别人不一样。。。” 话刚开始,手机就响了,我看着手机的屏幕,啪啪被打脸的感觉,是曾柔发来的信息,找了一个一看就是理由的理由,跟我借钱,小白就一脸嘚瑟的在旁看我说风凉话:“这个月跟你第几次借钱了?还过没?” 我本想再挤兑他几句,可是看了一眼自己的银行卡余额,顿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KTV的消费并不低,就算我和小白还有几个狐朋狗友轮着来,也架不住这一个多月几乎不停歇的放荡。 但我还是转了账过去,银行卡的扣费信息又是看得我一阵心惊肉跳,然后捂着脸难受。小白偷摸看了我的手机屏幕一眼:“哟,大爷这又送出去一个车轱辘啊,你大爷还是你大爷,有钱,任性。” 这个梗源于年前我和小白豪言壮志,说在明年下半年之前要给自己换辆车,按照目前的经济消费情况,再这样下去怕是三蹦子都要买不起了。我有点恼羞成怒了,于是乎又去扯小白的嘴,这王八蛋被扯急眼了,开始对我下黑手,我以为“猴子偷桃”这种下作的招数只有在幼童无知的时候才会有,可这个也快三十岁的不要脸的完蛋玩意儿偏偏就钟爱这招,于是,烧烤摊上,两个大男人很快就扭打在一起。 但很快手机就再度响起,曾柔让我过两个小时去店里接她。 这是一条相当暧昧的信息,那么一刻,我开始胡思乱想,小白也终于松开手,看着我的手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哦,难怪那么肯花钱,把人家给睡了吧。” 我一边回信息一边吐槽:“你才被睡了,你全家被睡了。” 谁知这王八蛋更惊讶了:“难道你没睡过曾柔?” 我不知该怎么回应,在我心里,已经无形之中把曾柔上升到了女主的高度,这些日子,每次去捧场的时候,我只是亲过她的脚,最亲密的时候也无非就是摸摸大腿,至于更进一步的事情,曾柔不提,我更加不敢开口,也不好意思开口。 小白看我沉默了,于是嗓门更大了:“不是吧?兄弟?你花了这么多钱最后啥都。。。” “打住!”我又不耐烦了。 小白看我脸冷下来了,于是在一旁嘀咕:“真把她当女朋友处了啊?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叶大少那句话你好像忘了吧,这些店里的姑娘,你悠着点,当心被人玩死。” 我张了张嘴,没开口,其实屌丝还有更悲哀的地方,就是做个聪明的屌丝,什么都懂,选择了沉默,所以当上备胎或被利用之后那种挫败感会增倍,而屌丝的女神,只会把他当成傻子,变本加厉的利用,或者就算什么都明白了,也只是装糊涂,用暧昧去从屌丝身上榨取更多。 这些日子里,我不止一次委婉的向曾柔流露出我的奴性,和我特殊的性癖好,曾柔太懂男人了,知道什么样的举止,什么样的言语能迎合或者满足我这样的癖好,她一定接触过和我一样的男人,我在现实里没有找过真正的女王调教过,所以一直想开发一个,毕竟,她是夜店的女人,让她为了我从良当个贤妻良母不大现实,做我的主人应该没问题吧? 这才是我的初衷。 当然,前提是,我喜欢她,很喜欢。 我想摊牌了,于是甩下手里的东西,先回家收拾一番自己,快走了身后传来小白气急败坏的大骂:“操你奶奶的,这顿不是你喊我的吗?喂?你不结账的吗?。。。” 两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洗了澡之后等得肝儿疼,这是曾柔第一次让我去接她,后面会发生什么,是个人都该懂。 晚上11点,我准时到达店的楼下,刚停好车就在门口看见了摇摇晃晃的曾柔,被一个店里的小妹搀扶着,麻溜就跑下去了。 这些日子,这店里的小妹估计都差不多认识我了,刚见着我,就拉着曾柔的胳膊:“看,你的小狼狗来了。” 我微微皱眉,说实话,我们这小狼狗可不是好话,但我没吱声,看了曾柔一眼,走路都不利索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于是我又尴尬的联想到今天晚上她一定陪了别的客人,保不齐穿着的那件漂亮的皮草下面到底被几只咸猪手伸进去过。 有点心疼的上去想去扶她,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她也抬头看到我的时候,忽然就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啪!”我愣在当场。 “你不会早点来啊!”曾柔指着我的鼻子,就连旁边的小妹也看傻了,陪酒的姑娘打熟悉的客人,估计这是第一次吧。 “我。。。不是说好两小时的吗。”我有点懵,曾柔喝了酒,下手没轻没重的,我的脸火辣辣的。 “你就是迟了!”曾柔没心情听我的解释,跟着又是一脚,她今天穿的是一双黑色的大腿靴,第一眼就看得我心猿意马了,但那圆圆的鞋头踢在我的小腿上还是疼的要命,我的脾气有点端不住了,有点搞不懂曾柔为什么说翻脸就翻脸,尤其还是这样的敏感的时候,就是在我刚又一次借了她一笔钱之后。 最终我选择了沉默。 曾柔拍着我的脸:“不爽是吗?”我没吱声,她的语调忽然提高了一大截:“不爽就他吗滚蛋!” 我盯着她看了几秒,转身刚走了两步,又咬了咬牙,停住了,叹了一口气,回去扶她。 这次,她哼了一声,跟着一蹦,就爬上了我的后背,我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就这么背着她朝车子走,分明看到那个小妹那狭隘怪异的表情,真他吗窝囊。 把曾柔扶上后座,我发车,问她住哪,她含含糊糊告诉了我一个地址,我就沉默着发车了。 上车之后,曾柔忽然沉默下来,夜里挺安静的,我从后视镜看到她就仰在后座上,没了一点醉意的样子,她没开口,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话。 然后,一只靴子就被砸了过来,从我头顶上,被仍了过来,曾柔开始发神经了,脱靴子,我被吓了一跳,但还是把靴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随即又是另一只,还是被砸过来的,砸在我后脑上,掉在中控台上,又被她捡起,再次丢了过来。 我憋不住了:“曾柔,有完没完?” “哼,你不喜欢吗?你不就是喜欢女人的靴子吗?”身后传来曾柔的冷笑声,充满了赤裸裸的不屑,于是,我又吃瘪了。 很快,一股酸酸的脚汗味就钻进了鼻孔。 曾柔的腿,真他吗的长啊。 她靠着后座,把腿伸了过来,搭在我的座位上,然后用脚来撩闲,她穿的是一双棉绒的长袜,比起丝袜来,这双腿显得更修长,曲线更加分明,更深的黑色,更勾魂的魅力。 她穿的靴子里应该是镶了绒的,所以脚的味道有点重,酸溜溜的,还有一股绒袜被汗水打湿后的混合味道,说实话我被呛到了,她用脚尖脚背不停的拍打我的脸,摩擦刮打着我的鼻子嘴巴,嘴里还念念有词:“舔啊给你舔,你不是喜欢舔吗。” 我干脆一口咬住她的脚尖,踩刹车放慢了脚步,她开始娇笑起来,兴许是因为脚尖被我含住的缘故,棉绒的袜子,喊进嘴里,特别有口感,一伸舌头,都是那股浓郁的味道,其实我不太口重的,但是今天不知为什么,就莫名其妙跟着兴奋起来。 然而,就在我舔得兴起的时候,脚缩了回去,曾柔开始抱怨:“恶心死了,都是口水,这袜子我不要了。” “那送我呗。”我承认,曾柔就这么轻易的小小勾引了一下,我就忘掉了之前的所有不快。 “不送,丢掉也不给你这个变态拿去自慰。”曾柔明显的在调侃。 我尴尬的笑笑,不说话了,曾柔又把脚伸了过来,被我抓在手里,放在腿上捂着,因为怕过一会儿,她的脚又冷下来,女人大多数都寒气重,冬天的时候手脚冰凉。 曾柔也大方的把另一只脚也伸到中控台,然后被我一并抓在手里,就是偶尔会不老实,朝我那里磨蹭一下,已经绑儿硬了。 快开到她所在的小区的时候,曾柔忽然让我转方向,她住的地方已经有点偏城郊了,我实在想不通这姑娘为什么要在那么远的地方租房子,转弯后,车子开进一片临近拆迁的老房堆里。 然后,我拉了手刹,这处地方挺偏僻的,我的心脏又剧烈跳动起来,车厢里的气氛有点诡异了。 “大林。”曾柔喊了我一声,也许是车里暖气开的太高的缘故,我的嗓子有点发干。 “嗯?” “滚过来。” 我从驾驶室上爬了过去,还好我开的是suv,车厢挺大的,但即便如此还是有点费力。曾柔把腿缩了回去,我一路磕磕绊绊爬到后面,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挺挤的。我有点尴尬,缩着腰,不想让她看见我已经完全撑起来的裤裆。 然后,曾柔再次把脚伸了上来,女人的身体该有多柔软,她踩着我的脸用脚底在我的脸上轻轻的画圈,袜尖上,我的口水已经凉了,唾液的味道带着她的汗味,我有点陶醉的闭上眼享受,再睁眼时,曾柔已经拉开了她身上那件雍容的皮草,露出衣摆下的火辣。 精简的小皮裙,纤细的蛮腰,满足了一切男人对女人“妩媚诱惑”的幻想。我有点忍不住了,用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腕,随后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而曾柔,更是主动的抬起另一只腿,把我的脑袋,完全的夹在她的双腿中间,我的手不安分的在她丝滑的棉绒袜上抚摸着,把脸贴了过去,贴上她的小腹,感觉她的身体也跟着一颤。 扑鼻的香味,不是香水,有点像洗发水,又有点想沐浴露,她的皮草下散发着让我迷失的香,我的脸开始变的滚烫,贴着她的小腹,下巴抵着她的皮裙。 我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曾柔却先开口了:“你喜欢帮女人口?”聊天的时候,我不止一次隐晦的提过。 我点头,眼神更加热烈了,这种问话无疑于暗示。 我主动的掀开了她的皮裙,她低声惊呼了一声,那是我最喜欢看到的一张脸,生动,魅惑,眸子里散发出的春意会把人的骨头都化掉。 我用嘴唇,轻轻咬着她的大腿内侧,一步一步,在两边进攻,做好充足的前戏,可是头被她按住了,她在忍耐,比我更难熬:“太容易让你得到你会不珍惜的。” 这会儿我哪顾忌那么多,在她手上又舔了几下,抓开她的手腕,就把头朝里面伸了过去。 没想到,曾柔再次让我体会了什么叫“说翻脸就翻脸”。 就在我的脸已经快贴近她的裆部的时候,她又是惊叫一声,“啪”一个巴掌再次抡了过来,随后夹在我肩膀上的脚又抬起跟着连续踹了几脚,她是真的打,我被那一巴掌扇的脑子嗡嗡的。 “我他吗允许你了吗!”她瞪大了眼看着我。 我快疯了,此时,她的一只腿,还架在我的肩膀上。 我不停的深呼吸,抑制住快要压不住的怒火。在那一刻,曾柔的眼神里似乎也冒出一丝慌乱,一闪而逝。 “你到底想要我怎样?曾柔?”我摸着发麻的脸问她。 曾柔就这么看着我,然后把腿上已经翻开的皮裙拉的更高,并主动的用手指捏起那层连体的黑袜,鲜红的指甲,用力的拉扯,撕开。 黑色的内裤,好看的花纹。 从边角处,几根凌乱的阴毛冒了出来,我看的目不转睛,鼻子里,钻进来一股浓浓的磁性荷尔蒙的味道,我又开始重重的喘息了,不想让曾柔看出来我的异样,因为那味道,实在太重了,比之之前的脚汗,让我禁不住鼻子发酸。 谁能想到,这样光鲜漂亮的女人,私处会是这样的味道。 但依旧影响不了此时我血脉喷张的情欲。 内裤被拉开了,我看到的,是两片发黑的阴唇。宽大,就这么挂在阴道口,饱满的阴蒂,缭乱的阴毛,从两边延伸,如同杂草众生。 “我不允许,你就不准舔,懂吗?”曾柔等我点头之后,把身体缓缓的向下靠,并用腿弯子箍住我的后脖颈,此时,我离她的私处不过几公分的距离,即使车厢里是黑的,远处透进来的昏暗光线还是能让我清晰的看到她私处的淫靡,更夸张的是,在左边的阴唇下,挂着一道长长的白带,被阴唇挤压出来,拖挂出很长,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的私处会那么腥臊,但我似乎在什么地方看过,分泌过多的原因,极大可能源自于滥交。。。 后脖颈上是女人大小腿之间最丝滑的触感,还有眼前的成熟到了极点的女性私处,曾柔,把那一层白带用手指轻轻的捏住,伸向我。 我犹豫了,但还是长大了嘴。 连手指带着白带,一并塞进了我的嘴里。 “咳~”我忍不住扎着嘴,那味道,跟腐臭的海鲜差不多,咸,苦涩,我的脸拧成了麻花,以前,我真的没有尝试过这样“原汁原味”的东西,如果不是曾柔那张脸太过耀眼,也许我就放弃了。 “贱。”曾柔在我嘴里抽送着手指,另一只手,诱惑的抚摸上自己的阴蒂,仔细的搓揉起来。 明明近在咫尺,她却不准让我用嘴巴去伺候她,这种欲罢不能,让我很快沦陷。 她扯着我的头发:“喜欢帮女人口?白带你也吃?刚才陪客人,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上了多少遍厕所,闻到没有,我的尿味。” “呃啊。”低低的呻吟。她当着我的面,开始自慰起来,箍住我的腿夹得越来越紧,我的脸跟着越来越近,感觉一伸舌头,就能舔到那里了,可是,她不允许,我就这么看着。 很快响起了水声,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自慰,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我不太了解,也许,就是为了单纯的勾引我,再让我得不到。 那句话始终在我脑海里回想,太容易让你得到你会不珍惜的。 可是,我不想说的是,叶大少,只花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这些,自然都是叶大少告诉我的,这些天,我忍不住想要去打探关于曾柔的各种信息。 “呜呼~”曾柔开始娇喘,那只箍住我的腿也渐渐松开,然后抬起,踩在我的脸上。我迎合的抱住她的脚,开始舔舐。 也许我嘴巴的温热能给她带来更多的激情,在我把她的脚尖含进嘴里之后,她的速度明显的增快了。 我看见,阴道下面,有一道亮晶晶的水渍,流了下来。 还有手指在阴唇间穿梭时候,摩擦挤压带出的声音。 她踩着我的脸自慰,瞬间,那种屈辱感,让我的坚硬更加疯狂。 嘴里的脚趾忽然缩了回去,曾柔紧跟着高高的抬起胯间,把私处对着我的脸应了上来,我看见,她的手指刚刚离开那已经变的滚烫的阴道。 然后,一股说不出是什么的温热液体,疯狂的喷涌而出,洒在了我的脸上。 猝不及防,我被喷溅出老高的液体呛的连连咳嗽。 而曾柔挺着胯,在我面前上下摇晃,不断激射出点点液体,只有淡淡的骚味,入嘴后有点咸。 我擦了一把脸,下体快要炸裂。 我想把头伸过去,又被她用手抵住。 随后,她从包里掏出湿巾,缓缓地擦拭自己的私处,我就全程看着,在性欲里煎熬着。 “张嘴。”是她把擦过的湿巾塞进了我的嘴里。 接下来,她开始穿上靴子,整理衣服,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从车上走了出去。 我跟着追出去。 “滚。”她又摆起了那张冷脸。 我傻愣在当场。 良久,那道无比诱惑的背影踩着那双漂亮的长靴走远了。 我还站在车外,心比车外的温度还凉,不上不下的。 手机响了,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小白在电话那头跟做贼一样:“兄弟,战果如何?” 无处发泄的苦闷终于找到了目标,我扯着嗓子吼道:“战你个头。”第四章 我快撑不住了,不管是经济还是身体方面,就连小白这样逢酒必喝,逢场必上的顽主儿都开始求饶了。 曾柔倒是沉得住气,每次都是给一巴掌,再给块糖。 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有句话说叫“难得糊涂”了,我明明知道曾柔就是故意在吊着我,可自己就是舍不得,与其这样,不如真的当个大傻子,被骗也被骗的心安理得。 那天小白终于坐不住了,三个人吃夜宵的时候,小白和曾柔吵了起来,曾柔也明白,小白不是我,撇开我的奴性不谈,小白这样的金主在KTV里还是吃得开的,就算比不上叶大少,曾柔也不愿得罪他,所以,到了后面就只剩下小白一个人在那嘚吧嘚吧说个没完。 我坐不住了,把小白拉扯到一旁,黑着脸告诉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愿意的,再对曾柔这样小心我翻脸。小白气的脸都绿了,把手机掏出来,给我看几张截图,是他常点的小妹发给他看的,店里几个要好的小妹的私信群,那几个都是和曾柔玩的不错的小妹,在群里,几个小妹开始“称赞”我是人傻钱多的典范,曾柔寥寥数语,看得出来,她也一样,对我嗤之以鼻。 寒冬腊月的,一股子火气却在肚子里腾腾的烧。 其实我是个认死理的主,倔而固执,可是这满腔的热忱,被当成了一个笑话,我不是那种油嘴滑舌甜言蜜语的人,情商不高,不会揣摩女人的心思,所以,我想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表达我的诚意,捧场,加大大小小的红包和转账,所花费的已经足够让我找到足够满足我一切的外貌要求的女王调教数次。就算这些不谈,这些天的嘘寒问暖呢?经常性的相伴呢? 曾柔用行动再次给我上一场最形象生动的社会课。 那些风月场上的姑娘什么样,我不是没见过,只是,我总以为,她是个特例,不然,那天不会因为拒绝叶大少的再次约炮而被轰出去,还有一些说不出的直觉,之前,我总会自欺欺人,骗自己,觉得她就是个需要呵护爱耍公主脾气的女人,可是现在。。。 曾柔眼神终究还是滑过一丝慌张,在她看见我递过去的手机之后。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笑话吗,曾柔?”我低着头不想去看她。 小白在旁边冷嘲热讽:“大林,干嘛搞得没见过世面一样,漂亮女人多了去了,一个出来卖的,你当尊菩萨供着,能不狂吗。” 我一拍桌子瞪了小白一眼:“你先走!”小白张了张嘴,没说话,狠狠的踹了一脚桌子就走出去了,惊得曾柔身子一颤,剩下我和曾柔,还有一桌子的饭菜,我一点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还是主动给曾柔夹了一筷子鱼肉。 我有点搞不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其实,陪酒的和客人,说白了还是身份问题,而我想要的,刚好反过来,我想让她当我的女王,主人,我以为她会理解我这份嗜好,毕竟,我的嗜好,没有伤害她,相反,会更虔诚的伺候她,甚至是供奉她,可她却在内心把我当成了傻子。 曾柔理了理头发,小白说的那么难听,强装镇定的脸下的那份落寞和难过让我心疼。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曾柔又开始喝酒,之前已经喝了不少了,而且这次是白酒,曾柔点了最便宜的牛栏山,35一瓶的高度二锅头,我真怕她喝傻了,于是跟着她一起喝,我知道她也挺辛苦的,很多客人哪里把陪酒的小妹当人,碰到不能喝的还好,能喝的都是照死灌,在酒吧夜店里上过班的姑娘几乎没有一个没有胃病,长期酗酒,身体也不行,吃的都是青春饭,或者。。。真的就是卖身钱。 店里的假酒加上烈性的二锅头,我很快就顶不住了,但曾柔发了疯一样拼命的喝,很快,一瓶牛栏山就见底了,而桌子上的饭菜几乎没动一下,她又要,口齿都有点含糊了,我给拦下了,结了账就拉她走。 曾柔开始发酒疯了,抱着我又哭又闹,穿着的高跟鞋也被踢飞了,我刚捡起来给她穿上,又被踢飞了,到了后面就开始脱衣服,拦都拦不住,我一个大男人累的气喘吁吁,死命扒着她的衣服不让她脱下来,结果,这娘们又开始说英语了,一口方言的英语,拽着我的脖子又叫又闹,我快崩溃了,喝了酒又不敢开车,好在离她的住处不远,这一路下来,半条命快点整没了。 我以为闹一会儿该消停了,可曾柔这酒劲好像缓不过去一样,一直闹到她住处的楼下,我手里拽着她的包,拎着她的高跟鞋,刚才醉酒的时候,她就是不肯穿鞋,我怕她冻着,就把自己的鞋脱下来给她穿,结果她就真的穿了,换成我打赤脚,冬天,冻得我嘶哈难受。她又缩在楼下的草坪上就是不肯上去,我连哄带骗,终于问出她的楼层,从包里掏出她的钥匙,把她拉上了楼。 这是我第一次来曾柔的住处。 虽然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听说这屋子是她和店里的两个小妹合租的,这会儿人都不在,但那屋子,实在不敢恭维,玄关里到处都是高跟,靴子,乱糟糟的,沙发上还有甩掉的衣物,丝袜,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吃剩的外卖,一次性餐具,卫生间里就更不用提了,一个不大的化妆镜前面,到处都是不认识的化妆品,我找块肥皂找了半天,最后喘着粗气小心翼翼的从沙发上扒开一堆衣物,捂着脸叹气。 这屋子里,肯定来过男人,不然,这些贴身的内衣内裤为什么会堆在沙发上,还有,那外卖盒里的烟蒂是粗头的,而我知道曾柔她们只抽女性的细烟,至于,这来过的男人是哪个姑娘带回来的,我也懒得再去想。 然后,我就对着被我丢过去的那只内裤发呆,紫色的,皱巴巴的,能明显的看到翻出的内裤边角上的一滩黄色。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曾柔的,如果是,如果不是。。。 “大林!林东远!”曾柔在卧室叫我。 我这会儿才想起来脚上没穿鞋,一抬脚,袜子脏透了,索性给脱了塞在口袋里就进去了,还好,曾柔的房间挺干净的,还有一股淡淡的木家具和樟脑丸的味道,曾柔就坐在床边看着我,脚上还穿着我的板鞋,疯了那么久,她忽然就冷静下来,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有点发慌,摸不清她到底什么意思。 她对着我招了招手。 “你喜欢长靴?”突如其来的问话,我迷迷糊糊点头,曾柔一指旁边的衣柜:“里面有一双新的。”然后又加了一句:“用你的钱买的。” “哦。” “去拿呀!” 我连忙就爬了过去,心脏开始隐隐加速,一发不可收拾,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懂女人了,不懂曾柔这样的女人,甚至怀疑刚才那场酒疯是不是她装出来的,她到底醉没醉? 关于曾柔的酒量到底有多大的问题,以及到底醉没醉的问题,从咱们认识到现在我已经纠结过无数次了。只是,她和我说话的时候,那眼里的渐渐散发出来的深意,让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我翻找出那双靴子,又一次确定了,曾柔太懂男人了,和我的低情商比起来,她太懂得如何把控男人的喜好,准确说,是我这样的男人。 这是一双浑身都散发着漆黑光泽的长靴,靴跟高的离谱,直筒,没有一丝的花纹和点缀,这是一双艺术品,诠释一切我对美的认知。 把它从精致的鞋盒里捧出来的时候,我的手在颤抖。曾柔大方的把脚从我的鞋子里脱出来,尽管她穿了我的鞋,但刚才那一段路她还是赤脚跑了一会儿,肉丝上又套了一层白色短帮棉袜,袜底已经黑了,我对棉袜没有多大兴趣,可是曾柔那张脸,还是让我用嘴去叼住袜尖,然后一下一下的拉扯下来,那股灰尘夹杂着脚汗的味道,让我的肾上腺在不断的上升。 曾柔让我含着她的棉袜,站起身来,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衣服,小皮衣,白色线衫,我终于看到了她小腹上的那朵妖艳的玫瑰,纯黑色的胸罩,胸前的壮阔可见一斑。然后,就是那只裹腿的紧身牛仔裤,全程,她都低着头看着我,因为,我已经贱性十足的在她脚边跪好了。 肉丝大腿,一如既往的修长美丽,印着双腿间那最美好的春光。 我捧着靴子帮她穿上,一切都像心有灵犀一般,曾柔就是这样,什么事都不喜欢靠嘴说,而是用眼神,“咯哒”两声,她穿上那双亮到刺眼的长靴后,重重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清脆的敲打声听的我肝儿颤。 我盯着靴子头那椭圆的曲线汇聚成雪尖的飒爽,白光照着靴面靴筒,我恐怕初夜都没这么刺激紧张过,她开始让我也脱衣服,我火急火燎的就开始脱,连拉带扯,猴急的样子惹来她的轻笑声。 只剩内裤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她也没有让我继续的意思,只是,我的内裤已经明显的被顶起了,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的跪在一个女人的面前,以M的身份。我开始害羞了,夹着大腿不想太窘迫,可曾柔却把靴子伸了过来,抵开我的大腿,然后,用靴尖开始摩擦我的坚硬。 和想象中还是差了一点,有点生硬,靴边的冰冷摩擦着大腿,其实并不舒服,可是,我却在不断的充血膨胀,曾柔踮起靴跟,开始把我的阳具朝里面踩,靴底不时会摩擦到睾丸,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咬着牙不吱声,曾柔就把靴面伸到我的胯下,从下向上顶我的睾丸,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斯哈起来,下意识的抱住了她的腿。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她眼里的一丝凌厉。不知为何,最近我居然开始懂得观察她的表情了,当这种眼神出现的时候,我要遭殃了,果然,没有任何的反应的机会,曾柔的巴掌就扇了下来。 “啪”我被扇的惨叫一声,整个身体歪过一边,也许是环境不同,味道也不一样了,其实我不喜欢疼痛,哪怕是在被调教的时候,我不喜欢任何让我有痛苦和不适的感觉,所以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伪M,但这次,我居然被扇的飘飘欲仙,我终于明白,好S是可以开发你的奴性的,开发你更多的下限,但我的脸还是褶皱起来,鼓着嘴巴重新跪好,曾柔一脚踩上我的大腿,那锋利的靴跟毫不犹豫的刺入我的大腿上的肌肉,然后,巴掌跟不要钱一样,到了第四下第五下的时候我就慌了,她似乎是在找我发泄,疼的我龇牙咧嘴。 “呸!”一口唾沫啐在我的脸上,那腻人的唾液味道从脸上滑下,钻进鼻孔里,然后曾柔低下头,言语是说不出的冰冷:“林东远,你可真不是个东西,你告诉我你下贱,喜欢被女人羞辱,喜欢被女人嘲笑,我做的不就是在满足你吗?怎么,我这样做了,你又不开心了?觉得吃亏了?” 曾柔的话说的我一愣,反复咀嚼,我有点懂其中的意思了,这就是我真正的矛盾吧,既渴望被羞辱,被当成最下贱的生物去嘲笑对待,可是又怕被她戏耍,当成冤大头宰杀。 虐恋和爱恋可以混为一谈吗?我有点懵。 但是,接下来曾柔做的让我更懵,我是被打懵的。 曾柔开始疯狂的踹打我,扇巴掌,吐口水,我的脑袋被她狠狠踩在地上“咯噔”一声撞在地上,她用靴跟戳我的嘴,用靴头踢我的脑袋,踢我的脸,我在地上惨叫,结果又被她抓着头发扯起来,按在双腿间连着耳光。 “停停停!我受不了!疼!”我鼓着腮帮子求饶。 我真的不喜欢这个,曾柔眼神更加恶寒:“怎么又不喜欢了,你到底喜欢什么?”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上下都在疼,她在故意戏耍我。我甚至怀疑,她就是在借着虐恋的名义在拿我出气。 可是,给个巴掌塞块糖一直是她的拿手好戏。 我想要落荒而逃的时候,她开始笑了起来,就好像那天在厕所里的那种笑,我的心拧了起来,这个女人有毒,我中毒太深了,她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给我尝过一次甜头,然后就包裹起自己,等着我不断的付出,慢慢的吊我,温水煮青蛙。 人是自私的,我打着虐恋的名义,说到底,最后还是求一个欲望的发泄罢了,我一直渴望我的付出和回报成正比,而不是无条件的去真正崇拜某一个女人。而曾柔,也许看得比我更远,或者说,她的环境让她铸就这样圆滑却又阴沉的性格。 她走过来,我下意识的抬手闪躲,头顶上传来她轻蔑的嘲笑。 然后,她拽着我的手从脸上拿开,靴跟加上自身不俗的身高,她的胯离我的脸很近,她故意挺着腰,把双腿间的风情向我脸前凑了凑。 我被打出后遗症了,明明是我最渴望的地方,我却不敢动弹。 所以,她主动的,把胯贴上了我的脸。 腥臊的味道,还有一点点的尿味,隔着内裤和丝袜,依旧闻的明显,和上次不一样,这种味道,是分泌发酵,渗透进内裤的面料里的那种味道,我毫无骨气,毫无底限得再次被撩拨起来,曾柔只用了一个简单的动作。 温热的大腿,火热的私处,顶着我的脸,我深深的呼吸着,不断的闻嗅从最私密的部位传出来的原始气息。 曾柔轻轻的扭动,拽着头发不停的扭动我的头,让我的脸跟着她的胯在下面划圈。渐渐的,我的嘴角开始潮湿了,不知道是自己的口水,还是她的分泌。 曾柔抬起了一只靴腿,踩在了我的肩膀上,这是最让我性起的姿势,第一次亲身体验,跟做梦一样,只觉得肩膀很沉,那皮革的冰冷在肩膀上扭动着,而脸,被纳入的很紧。 我从胯间欣赏曾柔的脸。 她开始捋下马尾上的皮筋,打理披散下的长发,高马尾有种英气,而性感的微卷长发散落下来的时候,曾柔的气质仿佛变了一个人,让我无限堕落沉迷,几缕秀发垂落在眼前,那眸子更加深邃,我试图从深处找出里面的情欲,然而只有毋庸置疑的冰冷和统治。 女人都是奥斯卡影后。 曾柔开始用胯撞我的脸:“那么大一个男人,怎么喜欢给人口,呵呵,你这嘴长出来就是为了给女人口的?” 我用舌头反攻,内裤已经被舔深陷进去一团,整个过程我都小心翼翼,生怕又那里不如她的意,换来拳打脚踢。 还好,这次曾柔纵容了我的口舌之欲,反而把胯挺的更深,我的口鼻已经完全容纳进她的胯间。她的长靴滑了下去,整个人骑着我的脸重重的压了下来,我不得不反撑着手在地面上,有种被压榨的感觉,但是,我爱极了这种微妙的处境,主动的探头,把脸朝更深处埋。 我能感觉到,她的阴唇阴道在渐渐的颤抖,收缩,内裤已经出现明显的水渍了,随后,夹住我的腿开始收紧,她的身体缓缓的下沉,我的脸,和她的私处,不断的撞击,她开始夯砸起来,扯着我的头发,不断的在她双腿间拉扯摇晃,兴奋到了极点,我忍不住抿住嘴唇,感觉是裹住了一块肥美的肉,然后吮吸,拼命的朝喉咙了拖拽。 “嘶~狗东西~”也许是我的舌头撩拨到了兴奋点,曾柔忍不住拍打了一下我的脑袋,嘴里念念有词:“舔啊,用力舔。” “嗯~嗯嗯~”我拖住她的翘臀,她又开始下沉,我被压着躺在了地上,唾液和淫液的味道,嘴角边黏糊糊的,温热的潮湿,还有一点一点的尿骚味调剂。 “叫我妈妈。”我沉默了。 “叫妈妈!听到没!狗杂种!”头又被拍了一下。 我支支吾吾叫出声:“妈。。。妈妈。” “呸,狗儿子,真替你丢人。”曾柔笑开了,这会儿她已经跪下来骑在我的脸上,并上下晃动,开始用力的顶我的脸,地面离她的胯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我要抬起头去迎合她,结果她不断的上下起伏,我的后脑就被连带着不停砸在地板上。 “也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射进你妈妈我的逼里,才生出来你这么个贱东西。”曾柔又开始辱骂了,并且用她的私处完全控制住我的口鼻,不给我还嘴的机会。 “呜呜呜~”我脑壳子被地板砸的嗡嗡响,于是拉着她的屁股朝下扯,让她坐在我的脸上,很快我就后悔了,因为她完全的盖上我的口鼻,不动弹了,只是骑着我的脸来回摇晃,渐渐产生了窒息感。 我张嘴想要喘气,可是立即就是那盖天的腥臊气味涌进来,不得不努力的张嘴挣扎。 “女人的逼是用来被操的,长了个鸡巴不用,你就会舔是不是?舔啊,用力舔,省的说我骗你,满足你,狗东西,人不做做狗。”曾柔扯着我的头发,她的脖颈一路烧到脸庞:“就该把你的头塞进我逼里,天天吃我的白带,喝我的尿。” 我很少接触粗口,但是曾柔这么一顿辱骂,我居然没有一丁点生气的意思,只是越来越明显的窒息感让我难受,嘴唇越来越热了,忽然,就觉得脸上的身体又是狠狠一压,天昏地暗。 。。。 我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再回卧室的时候,曾柔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什么都没脱,美女睡觉的姿势也不咋滴,我看着她四仰八叉的样子,有点出神,也许她是真的累了吧,腿上的丝袜,档间明明已经湿了一滩,肯定黏糊糊的不好受。但好在卧室里暖气很足,我关上门,趴在床角看她,还是惊心动魄的美。 蹑手蹑脚得脱掉她的靴子,把被角拉起来盖在她的小腹上,看着自己依旧鼓着的帐篷苦笑,曾柔的体香在不断的吸引着我。 我估计她睡得很死,于是,把脸伸过去,在她的胳膊胸口上轻轻的闻嗅着,忽然,曾柔就翻过身,一把搂了上来。 我吓了一跳,但软玉温香,让我很快镇定了下来。 两人脸贴着脸,靠在一起,暖乎乎的,始料未及的温馨,曾柔细腻的皮肤让我忍不住去轻轻的摩擦。 终于,倦意来袭,我就这么抱着她,慢慢的睡了过去。 第五章 冬日,暖阳。 肿胀的膀胱,急剧的尿意,让我从曾柔卧室的窗台上醒来,因为睡姿不当,腰酸背痛,下意识得想去摸发酸的脖子,才发现手臂被吊着,看了一眼曾柔,还在睡着,不敢去叫醒她。 阳光挥挥洒洒的从窗帘的缝隙里投照进来,曾柔卧室的窗台很宽很大,有一片完整的截面可以容纳,上端吊着一根钢管,现在很多的出租房都是这种样式的窗台,为了单租一间房的人方便晾晒衣服。 而我的双手就被用红绳吊在那钢管上面,双脚也被用黑皮带捆住,浑身上下只剩下内裤,用曾柔的原话是,她早晨起来第一眼就看见男人的命根子会觉得恶心。 唯一算得上能遮寒的东西是曾柔的内裤和丝袜,内裤被套在我的头上,而丝袜塞在我的嘴里,其实她挺败家的,纪梵希的丝袜,一天一双,用完了就朝我嘴里塞,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赤身裸体的依靠在窗台内侧的护栏上,双脚被捆,吊着双手,头上戴着内裤,嘴里塞着丝袜,曾柔好像怕我跑了一样,在我的项圈上还挂了铃铛,稍微动弹一下就会发出声响,我有点记不清这是在曾柔这过的第几个夜了,要怪也怪我自己,那天夜里抱着她睡着了,夜里醒了就开始不老实,结果被她踹下了床。 第二天晚上我死皮赖脸又跑来了,然后就被她这么捆起来,我以为她在跟我开玩笑,没想到她是认真的,那一夜,我几乎没睡,好在卧室里的空调开的很足,不然我真怕被冻死。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白天我忙我的,她睡她的,我忙完了,她就上班了,我还会偶尔去照顾她生意,然后晚上一起回来,而那两个和她合租的小妹也一直没回来,我问曾柔,她就冷笑,不回来,那就说明吊上新凯子了,自然有地方“睡”。 我在考虑着怎样用婉转的方法叫醒她给我松绑去撒尿,再一抬头,吓了一跳,她已经醒了,盯得我发毛。 被子掀开了,她从床上走了下来,脚一抬,就踩上了窗台,顶着我的身体,曾柔喜欢裸睡,这是我才知道的习惯,不得不承认,眼前的风光诱惑极了,让我暂时忘却了浑身的酸痛和暴涨的尿意,曾柔白皙如凝脂的酮体紧贴着我,爆乳翘臀,蛮腰长腿,最赤裸的身体,最原始的诱惑。 站上窗台后,她的胯就紧紧贴着我的脸。然后,她扯开我头上的内裤,同时,也脱下自己的内裤。 然后,她抱着我的脑袋,把左腿抬开,从我被吊着的手臂上跨过,骑上我的肩膀,随即把另一只腿也跨过来,于是,我的脑袋就被她完全的纳入胯间,她支起双臂,吊着上面的钢管,然后把毛绒绒的私处,完全的盖上了我的脸,干涸的,有一股很明显的尿骚味,晨起的私处都是这样吗?没有睡醒的懵懂,她的眼神开始热烈起来,一边和我对视着,一边脱自己的胸罩,我在惊叹,含着女人的私处从下向上的视角原来那么惊艳,只是没有思考的余地,因为她在缓缓的下坠,我的脑袋承载着她的胯部,开始接纳她身体的重量。 “呜呜~”嘤咛一声,她缓缓的摩擦身体,让干巴巴的阴道在我的脸上蠕动,我伸出舌头去舔,很快,她的阴道,我的口腔,都湿润了,我的眼被杂乱的阴毛遮盖着视线,但是能清晰得感受到曾柔外翻的那两片肥美的阴唇在我的脸上摩擦的感觉,由干到湿,由慢到快。 “操死你,操死你,操烂你的逼嘴。”曾柔开始呻吟,经历过一开始的生涩之后,现在的我们已经很有默契了,而曾柔也解放了她的天性,真正骨子里的媚意和妖艳。 她昨天晚上上完厕所一定没擦干净,我满嘴都是骚骚的尿味,很快就有溅起的淫液顺着嘴角流下去,两片阴唇,从嘴角蠕动到鼻梁,再从鼻梁滑回去,几个来回,居然有白浆冒了出来,我一吮吸,就感觉那滚烫的阴道里一阵蠕动,于是就把舌头抵进去,朝阴道深处钻,曾柔似乎并不喜欢这样,但我还是感觉舌头被挤压着,她的阴道壁在收缩,还有晨起的那股浓郁的骚味,充斥我的口鼻。 “给几个女人口过?那么会口?”曾柔松开了拉着钢管的手,抱着我的头,看着我,我没说话,也说不出话,她开始缓缓下沉,我开始难受了,不止是窒息的痛苦,脖子快断了,吊着双臂的红绳一瞬间被绷直,我拼命的向上拉扯,防止脖子真的被她压断,曾柔属于纤细苗条型,可我的颈椎可承受不了那一百斤不到的重力,后背已经完全靠在了护栏上,而曾柔还在不断的施压,我向上,她向下,嘴唇对阴唇的碰撞,我的脸仿佛陷入了最泥泞的藻泽,她开始肆无忌惮的浪叫,手指上的指甲已经陷入我的头皮里面了,嘴里碎碎念着,捂闷到我快要断气的时候,再一抬胯,我只能看见渐渐升高的私处,完整的看到每一寸泛滥的淫肉,发黑的阴蒂口,被舔的亮晶晶的,熟透的阴唇由红到黑,完全绽开,被我一顿舔舐之后,凌乱褶皱的挂在阴道口,而在我的嘴唇和她的阴户之间,有一道亮晶晶的长线挂在中间。 我连忙大口的喘息,看着她从阴道里泛滥出来的白浆,一根根被打湿的阴毛,既有如蒙大赦的轻松,又有怅然若失的不舍,于是,她没等我仔细喘完第二口气,再次把湿漉漉的胯压了下来。 我被黑皮带捆着的双脚禁不住抬了起来,浑身的力量都被调动起来,越来越沉重的窒息感,让我抓心挠肝,可自己的阳具,再次高高的顶起,尿意和性欲并行。 “呼啦”一声,眼前大亮。 我慌了,挣扎着转过头:“干嘛?会被人看见的!” 曾柔粗暴的扯过我的头,惩罚一样的用胯狠狠顶了我一下:“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呃~!”我心里暗叹,真是个妖精。 阳光把她的肌肤照的更加鲜亮,我的视角太过完美了,杂乱的阴毛缝隙间,是她那赤裸勾魂的身体,上下晃动的乳房,还有那张动情的脸。尤其是在窗帘被拉开后,她吃了春药一般,大声的呻吟娇喘。 不得不说,曾柔解开了我许多的禁制,她的房子在三楼,对面就是密密麻麻的住户,包括左右两边,虽然是早上,但我还是提心吊胆,只要有人朝这里看上一眼,我们两的活色生香就会一览无遗,但正是这种提心吊胆反而让这场一大早的“口唇之争”愈发激烈。 很显然,她也同样体验到了这份刺激,我的脸被她当成了泄欲的工具,她每次一上头就不管我的死活,这次也不例外,我的身体被压着“咣咣”得砸在背后的护栏上,脸上被她开始源源不断流出来的分泌湿透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疯狂的女人,脖子后背一并疼到麻木。 “呕~呜呜~斯哈~你说,我的逼是什么味道,啊,狗儿子,告诉我,告诉我呢。”每次不管是我精心的伺候,还是反过来被她的奸淫,她都喜欢这样和我“互动交流”,话音刚落,我感觉脑袋再次加重,是她扯住了两边吊着我的红绳,脚微微的抬了起来!更真实更热烈,我的脸完全镶入了那堆肉里,已经肿胀的阴蒂就抵在着我的鼻梁上端,而因为兴奋而褶皱蜷缩起来的阴唇则泛滥着淫光死死的包裹住我鼻梁的两边,而鼻子,也深深的陷入她的阴道之中,这会儿,她已经把所有的重量都积聚在我的脸上,我快断气了,可还是要不断的深呼吸,给她带来快感的同时,也靠着求生欲望保存自己的性命,她有意无意的上移,我懂她的意思。 于是,舌头轻轻一抵,就钻进了她因为上移阴部而靠近的后庭,我曾经靠近仔细观察过她的后庭,又小又紧,还很黑,居然还夹着一根肛毛,越是这样淫荡的画面越能刺激我,所以,舌头紧紧的刺入她的屁眼里。 “呜呜呼呼呼~”她的呻吟快把我酥化了,在我的舌头钻进她的屁眼里之后,说不出的味道,淡淡的臭味,很快,水灾漫延,从阴道到肛门,她被我的舌头刺激到了,主动的把手剩下来,按在自己的阴蒂上来回的抚摸揉弄,真是个会享受的女人,阴蒂,阴唇和肛门同时被刺激,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狗东西,看见我的逼就走不动路是不是,天天舔,天天舔,妈妈的逼都快被你吃烂了。”我有点招架不住了,因为曾柔开始把无处安放的手伸过来蹂躏我,滑到身后捏我的胸,或是掐我的胳膊,抓我的头皮,这种轻微却清晰的痛苦有着另类的刺激效果。“妈妈逼里就这点水,天天被你吃被你吸,吃光了就只剩下尿了,你再舔,再舔尿你嘴里。” 我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曾柔不管不问,反而更加兴奋,我的双腿被捆绑着,不断的挣扎,被吊着的双手也开始摇晃,哪就这点水!爱液源源不断的,我被呛到了,鼻子里一阵酸楚,都是那股分泌到极致的腥稠味道,最刺激的还是水淋淋的阴唇在我脸上滑动而激起的那股淫荡的声音,“咕叽咕叽,噗嗤噗嗤”我在她的胯下猛力挣扎,我的眼一定已经红了,窒息加上身体的难受。 “喔~!”一声长叹,曾柔终于站了起来,两人都在大口的喘息,我看到她的小腹在不断的起伏,大冬天的,身体上居然泛起一层汗水的光泽,她揉着自己的胸,离我近在咫尺的阴道不断的翻涌,不时的渗出爱液。 “呵呵”也许我快虚脱的表情让她觉得好笑,总之,她就坏坏的笑了起来,我脸上黏糊糊的,张口闭口都是那股味道。 她没和我打任何招呼。 一股尿水瞬间就喷洒下来了。 最腥臊也是最新鲜的晨尿。“哇!呜。。。咳咳咳~!”对于“圣水”一项,我一直处于“期待但保持观望”的态度,因为很少尝试,我敢保证这一泡尿一定会在我的心理烙下阴影,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我被呛到了,曾柔反而笑出了声,学着男人撒尿那样,没把手扶,就扣着自己的阴蒂,上下的晃动,对着我的脸,呲了我一脸,我左右摇晃脸,可滚烫的尿如影随形。 “张嘴!不然下次没的喝!”说实话我现在并不好受,但她的话反而让我长大了嘴,我也不知道她那纤细的身体里是如何储存那么多尿液的,晨尿持久不假,她这有点离谱了。 我第一次喝尿,咽不下去,嘴里苦涩腥臊到了极点,于是,尿液在我嘴里积聚,体验过尿在嘴里洒满后,发出的那种声音吗?男人都听过,就是那种咕噜冒泡的声音,我听到了,尿从嘴里溢出,曾柔居然夸张的撕咬着嘴唇,一脸的诱惑和情动,这个妖精,我快被搞死了。 等她尿完,我感觉头发也湿了,脸上都是那股味,她忽然伸出手,捂住我的嘴:“咽下去!”这么一压,我一阵干呕,沿着她的手喷出一点,但连忙忍住,缓缓的酝酿之后,一闭眼,大口的吞咽了下去。 感觉尿顺着嗓子一路烧到了胃子里,等她送开手,我开始剧烈咳嗽,她用双手捂住我的脑袋,撅起了红唇朝我凑过来,我以为她要奖励我,毕竟她这场欢愉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的,而且,她撅唇的样子太性感了,于是我就把脸凑了过去,结果,一巴掌扇在脸上! “呸,舔过逼喝过尿的嘴还想亲我,小贱货!”一个巴掌扇完,她得意的大笑,转身就去收拾去了,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赤裸的身体推门去卫生间,然后一脸的苦闷:“我想撒尿,喂,曾柔!曾柔!憋不住了!” 。。。 曾柔最喜欢的对话方式就是把我夹在她的大腿间,半个小时后,我被松绑了下来,趴在床上,被她夹在私处,她在玩手机,手指敲的飞起,我几次试图跟她说话,可她在聊天的时候似乎不喜欢我插嘴,于是,每次都一夹大腿,把我的脸纳入她的私处。 我有点上了贼船的错觉,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满足了我还是满足了她自己,这会儿已经快到10点了,我得去公司走个过场,我努力用最平和祈求的语气跟她商量:“我得去公司一趟。” 曾柔瞪了我一眼:“去干吗,赚钱养我啊!” “对啊,养你啊。”明知是玩笑,我还是心底一动。 曾柔假笑一声:“算了吧,就你还养我。”我讪讪一笑,其实我的收入在当地已经算中上水平了,但曾柔说的没错,很多的夜场女人,或者那些特殊行业的,花销让你想象不到,我还专门读过此类的文章,一切的挥霍源自于内心的空虚和堕落,我以前不懂,后来慢慢咀嚼出其中的味道。 即便懂,心里还是有点失落,头被拍了一下:“含着。” 我老实的把脸埋进她的杂草堆里。 “这些日子你花了多少?”曾柔忽然问我。我犹豫了一下,用竖起的手指告诉了她真实的数字,她“哦”了一声,然后拿着手机给我看,是一款zippo打火机:“这个送你了。” 我心里暖暖的,就把脸埋了下去。 “还来啊?”她拍我的头。 我抽出嘴巴:“你也不挺享受的吗?” “闭嘴!”她把我的头塞了回去。 又是一波“唇枪舌战”。 。。。 那段日子是我最性福的时光。 我想我快离不开曾柔了,然而人总是会被眼前的虚假美好蒙蔽双眼,我都快忘记了,曾柔是夜场里的女人,更没想到,因为她的特殊职业迸发的后遗症也在渐渐的发酵。 快到年底了,我跟着忙碌起来,手上大大小小的事情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搞得心力交瘁,所以和曾柔的亲密也只能减少了。 那天我被小白拉着去应酬一个饭局,酒后,我要回公司加班,公司离吃饭的地方不远,就打算走过去,顺便散散酒劲,小白无所事事惯了,就被我拉着一起走。 路上途径一片夜市,当地挺有名气的地儿,大排档美食城,我和小白一路打诨,走过那片夜市的时候,街边传来打砸声,我当时已经有一点醉意了,瞄了几眼,居然是几个姑娘打起来了,不过我急着回公司做事,平时也不爱看热闹,懒得看了就继续走,小白忽然怪叫一声,拉着我:“哎,你看那女的是不是曾柔?” 我一惊,又扭头去看,心里咯噔一声,真是曾柔。身边那几个都是店里的小妹,连忙就奔过去了。 女人打架是真的难看,扯头发,撕衣服,连骂带动手,曾柔被两个女人扯着衣角撕扯在了一起,我上前一把拽住她就把她朝外面拉,旁边那两个女人不依不饶,曾柔都被我抱起来了,还是不撒手,后面不知道怎么就都劈头盖脸落我头上去了,我可不想和女人动手,可脖子一疼,摸了一下,那娘们居然用手指甲把我脖子抓破了,一时火起,就推了那女人一下,这不推不要紧,这一推就出事了,我毕竟是男人,力气占优势,那女人显然是喝了酒,被我一推,“哎呦”一声就摔了下去,我这才缓过劲来,扶着曾柔,她也好不到哪去,被我抱着还一阵挥舞,嘴里骂骂咧咧的,就在我努力拉着她想让她平静下来的时候,后脑忽然“咣当”一下子,当时就被砸得脑瓜子嗡嗡响成一片,一转身是个男的,手里提着一只塑料板凳,看穿着打扮就知道是社会的混子,叼着烟狂得不行,后面跟着三四个,我这才注意到,这几个男的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 曾柔见我被打慌了神,转身对着那男的吼:“你他吗想干嘛!”原来他们认识,情绪激动的时候,肾上腺飙升,是感觉不到疼的,我摸着脑子看着那男的,火腾腾就冒起来了,但还是疑惑这男的,是什么来路,没想到那男的开口了,是对着我说的:“你动我女人干嘛?” 这一句话,跟炸雷一样,我失神看了一眼曾柔,她“啊”了一声,我扭头问那男的:“你说谁是你女人?” 那男的叼着烟,先是一顿标准骂街流程,然后张口道:“曾柔是我的女人,你是个什么东西?” 曾柔拉着我的衣角就要走,这下轮到我不愿意了,不声不响的从旁边桌子上拿了一只啤酒瓶,我憋不住了,估计这会儿是个男人都憋不住,没想到,有人比我还早动手,是小白,不知从哪边飞奔过来,一脚就把那男的踹飞了出去,那男的身后三四个混混一见动手了,骂着就冲上来了,我拎着啤酒瓶就砸。 这是我告别不懂事的年纪后第一次打架,我和小白就认准了那男的,两人盯着一个打,我是真的发狠了,酒劲上来,根本不管后果,估计是我们两打的太狠,旁边那几个混混一看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儿,打到一半就都没影了,到了最后,那男的被小白按跪在地上,我全身都是血,也不知道是谁的,那男的怕了,一个劲的抬胳膊挡,我火气还没消,忽然就有人拽我衣角,回头,是曾柔。 先前那几个动手的小妹早就懵了,男人动手了,早就站旁边去了,我看了曾柔一眼,估计我现在的眼神一定很吓人,曾柔退了一步,这是我第一次在曾柔面前暴露出来的另一面,可是,她很快就拉着我,说的话,让我心沉到了谷底。 她在为那男的求情,让我别打了,小白可不管,扯着那男的胳膊拳头不要命的朝他脸上砸,曾柔跑过去用身体护着那男的。 我用力过度,有点虚脱,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看见曾柔抱着那男的,吃了苍蝇一样。 不知是谁报了警,然后,几人都被带进了局子里。 平静下来后,我坐在局子里捂着脸不想说话,事情也问清楚了,那男的有个外号叫皮子,就是社会上的混混,靠赌钱和信用卡过日子的,以前经常点曾柔的台,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而我很清楚他们这一类人,无非就是玩玩,我也不知道曾柔怎么想的,反正就是成了那皮子的长期炮友,免费的长期炮友,皮子长得确实可以,一张好皮囊,但也只剩一张好皮囊了。 这次打架,是皮子在别的夜场里玩,带着店里的小妹出来吃饭,说白了就是新炮友,刚巧曾柔也和几个店里的姐妹在外吃饭,就碰上了,然后就撕吧起来了,被我碰到,一场闹剧。 要说这皮子是真的耐揍,估计他这德性在外没少挨打,刚才被打成那样了,这会儿跟没事人一样,小白言语间稍稍露了点家底背景,这狗日的就怂了,连连道歉赔不是,说是一场误会。我看了一眼皮子,心里窝囊,什么时候居然和这种货色搞到一个档次上去了,要说我也是真贱,我又去问皮子,你们俩现在还谈着呢?皮子老实了,说前几天还和曾柔出去玩了一趟。 前几天,呵呵,要说之前是吃了苍蝇,现在就是吃了屎了。要不是在局子里,我估计我又忍不住打手了。 打架斗殴这种事一般都是调解,两边都和解了,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我什么心情都没了,几个人走出来的时候,曾柔居然拉着青皮走一边去了,小白在旁边冷笑:“那啥,天长地久前一句是啥来着。。。”我抓了抓发沉的脑瓜子,催着小白赶紧走。 输给叶大少我认了,他帅气多金,又会玩,对女人本就有诱惑,可是,今天输给了这么个一无是处的东西,我是个会胡思乱想的人,这类人,哪会心疼女人,搞不好白玩一阵子还让姑娘倒贴。 有的事,不能想。我擦擦脸,死气沉沉。 两人刚走没多久,身后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曾柔追上来了,一把拉住了我,我别着头,神情有点闪烁,终于还是忍不住去看她,一脸我怎么都看不懂的表情:“你今晚不去我那儿吗?” 小白狗脾气又犯了:“你还要不要脸了,曾柔?” 接下来,小白快杀人了,因为,我低低的应了一声:“我送你回去。” 小白指着我鼻子:“林东远,你他吗是傻逼吧?贱不贱?都这样了还他吗不撒手啊?老子今天白为你打了一架,我草你。。。” 我不管小白对我全家的问候,从怀里掏出抽剩下的烟递给他:“你也回去,明天请你吃饭。” 曾柔拽着我手臂的手忽然就抓紧了。 小白拽着我的烟,吃人一样盯着我,我拉着曾柔就走,小白在身后气急败坏的长叹一声。 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我庆幸有这么个好哥们。 第六章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病态了,对曾柔的那种病态的迷恋和崇拜,要说之前只不过想开发找个心仪的女主,满足一下自己不容易被满足和大部分正常人所接受并喜欢的癖好,那么现在,我似乎是被自己的痴情感动了,更或者,我是舍不得自己这些日子的付出,经济也好,感情也罢,我不愿就此白费,和曾柔进一步的亲密之后,我衍生出来的幻觉和期盼。 我在内心开始重新审视曾柔,她妩媚,性感,更懂得我的嗜好,知道这么做会让我满足,但她却没有想象的那般完美,她是夜场里的女人,逃不过风月场上的规矩,会被叶大少这样帅气多金的钻石王老五吸引,或者皮子那样空有皮囊实则一无是处的油子骗财骗色。但我依旧渴望她,渴望和她发生的一切。 那种明明痛到肝颤却还是不肯松手的感觉,是贱性?奴性?我不懂。 住处,乱糟糟的客厅,我脱掉外套,坐在沙发上点烟,外套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在不断的提醒我今晚发生的事情。 气氛有点诡异,曾柔没有打破僵局的意思,抱着双臂坐在我对面,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眼,我就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我其实是个憋不住的人,脸上的苦闷一定很明显,但在女人面前我是个不善于合理表达感情的人,所以我就那么憋着,又愣又木讷。 “林东远,你会离开我吗?”曾柔忽然就问出这么一句话。 我抬头,忍不住反问一句:“我们在一起过吗?曾柔?” 曾柔忽然就从沙发上站起,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面前,高挑的身材,那股让我心动的气质,长长的眼睫毛,眼神有点缥缈:“你舍得我吗?” 我长叹一声:“曾柔,我不是玩玩的,以前不是,现在更不是。我和那些男人不一样。” 话一出口,我有点后悔了,说者无心,可曾柔的脸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口气有点凉意了:“那些?哪些啊?” 我别过头不回答,曾柔却托住我的脸,强制我的眼神和她交汇:“林东远,你瞧不起我吗?瞧不起我,为什么要跟我回来?” 当我鼓起勇气去直视曾柔那张脸的时候,我似乎有了答案,也在内心里开始自嘲了,不是贱性,也不是奴性,更不可能高大上的称之为虐恋,我明白,我是经不起曾柔的引诱,我知道,今晚送她回来代表着什么,我还是渴望一场更刺激的虐待,羞辱,说白了,我还是个用下半身去思考问题的男人。 我的心思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我忽然就笑了:“曾柔,我不懂,你明明那么聪明,那么懂男人,为什么要和那种货色在一起?”每一次想到这里,我就窝囊的不行,我当宝贝一样的女人,凭什么要在别人那里一文不值?最他吗窝囊的是,我还记得曾柔护着皮子的样子。 显然,我的话再次戳到了曾柔的痛处,混迹久了的女人,是会懂得保护自己的,甚至去伤害别人,我憋不住的嘲讽,让曾柔泛起淡淡怒意,对着我冷笑:“我乐意啊,你以为,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样下贱啊?” 我咬了咬牙,抓起外套就走。 两三步的距离,身后的曾柔咆哮起来:“林东远,你要是敢走,这辈子别想再进我这个门!” 一场博弈,她在赌,赌我舍不得她。 她赢了。 我停住了,她的威胁,让我退步了。 再转身的时候,曾柔脸上已经是胜利者的笑容。她走过来的时候,高跟鞋敲打在地板上的声音,比镇魂曲还让我心悸。 然后,她抱住我,给我最热烈的吻。S和M会热吻吗?我不知道,我们两的关系有点畸形了,总之,火热的香唇很快就撩拨起我,让我暂时忘却了那些不快。 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体,我开始回应,她主动的把舌头伸进我的嘴巴里,又吸又舔。 好一片温柔乡。 她开始脱我的衣服,只用了一句话,就让我彻底沦陷:“这两天特别想呵呵。” 当我好不容易半推半就的离开她的香唇,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内裤了,客厅里冷冰冰的,冻的我瑟瑟发抖,她嘴上那艳得能印刻进我瞳孔里的口红也花了,手自然而熟络的抚摸上我早已坚硬起来的胯间。 “呜呜。”我怪叫着,被她隔着裤子拽住了命根子,朝卧室里面拖。 “砰!”门被关上了,这个充斥着她的呻吟,爱液,和纵流欲望的卧室是我堕落的罗生门。 “跪下。”最让我血脉喷张的两个字。 我跪下了,她也跟着脱衣服,渐渐裸露出来的雪一样的皮子看得我眼花缭乱,等她把内裤褪下的时候,用双手拉扯起分叉处,送到了我面前,熟悉的味道,烈性春药。 “看到没,我说了,这两天特别想。”曾柔的眼神能化骨,她指的,自然是她那只内裤的分叉口上,那一滩骚味弥漫的分泌,扩散了一大滩,新鲜的分泌,白带,也许还有尿渍,满足男人对一个淫荡女人的私处的所有想象。 我张嘴去舔,却被她按住了脑袋。 “啪”真会玩,日常耳光。 我急不可耐的看向她,短暂的目光接触后,“啪”又是反手一个耳光,心窝子上有蚂蚁在爬一样,痒到了极点。“你又忘了规矩了,大林。”她拽着我的头发,我尴尬的低下头。然后眼前一黑,她把内裤套上我的头,遮住我的视线。 嘴唇被抵住了,是她的手指,我顺从的张嘴,她的手指插了进来,在我嘴里抽插,然后,又恢复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娆嗓音:“今晚好好表现,伺候好我,行吗?” 多么精彩的互动啊。然后她走开,我跪在地上,手撑着大腿,听她开空调,翻衣柜,换装穿鞋的声音,还有翻找的窸窸窣窣。 其实最多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她从容不迫,我却在性欲爆发的刀山火海里被煎熬着。 她走过来了,蹲到我的身后,我的双手被皮带反捆了起来,然后脖子上一凉,是被项圈套住了,这会儿,她才拉开内裤的边角,让我看她,她手里牵着项圈上的链子,一拽一拽的,拉扯着我,开档的情趣黑丝,杂乱的阴毛从胯间横生出来,下垂外漏出来的大阴唇,黝黑还泛着水泽,阴蒂头到阴唇间,一处又一处的白色污垢,曾柔穿上了那双大腿靴,用她淫乱的胯对准了我,拽着我的项圈,把手伸进阴道口,抹了一下,伸过来:“闻闻,骚不骚?” 我立马裹住手指,品尝着舌尖带来的点点腥臊和咸湿味道。 “呜呜~你知道吗。”曾柔背对着我转过身,把牵着我的链子从胯下拉过,牵引着我,微微的撅起了雪白的屁股,满眼的春色,明明是保养到了极致的翘臀嫩股,中间却是黑乎乎的一片褶皱,链子滑在她的阴唇上,慢慢的摩擦,拽紧,我的脸就跟着贴了过去,骚哄哄的,到处都是那股尿液和分泌捂闷出来的味道,舌尖一撩,就顶进她的屁眼里。曾柔舒爽的长吟一声,把链子拽的更紧,用阴唇在冰冷的链子上摩擦着,享受我的舌尖在她屁眼里的伺候,我喜欢女人的分泌,但对肛门里的产物有些反感,可这会儿,似乎早已忘记,忘情得舔着她,她又开始说话了:“看见你那张狗嘴,小逼就会流水呵呵。” 我被撩的下体跟滴了清凉油一样,肿胀到发痛,她收缩着括约肌,用屁眼夹我的舌头,发出一声声浪叫。 舔的舌头都快麻了,她还在故意的一下一下撅屁股顶我的脸。 “拉屎的屁眼你也舔,说你下贱还不高兴呵呵。你全身上下的本事,也就这张嘴了吧,林东远。”说着,她又想上提链子,我不得不把舌头离开她的臀,脑袋被拉扯进她的胯下,刚伸进去,就被她夹住,然后,缓缓的坐了下来,后脖颈上,一片滚烫和湿润,她的私处,在我的脖颈上摩擦着流下爱液,我因为被反绑着双手,有点控制不住重心,于是,整个人就脸朝地趴了下去,别扭的姿势让我呼吸有点困难,脸贴在地上的时候,差点稳不住就整个人滑倒下去,而那只明亮性感的靴头就伸了过来,蹭我的鼻子,抵我的脸。 然后她把靴子整只踩了下来,我的脸斜靠着地面,她把靴底碾踏在我的侧脸上,转动脚腕,用靴底碾踏着我的脸,力度慢慢加重,疼的我呜呜咽咽,发出闷哼,她挑逗我:“这些天,很难受吧,没让你射出来过。今天让你释放一下,好不好?” 皮革的清香和胯下的淫靡味道,各有千秋,同样让我魂不守舍。 我被她拉着链子从地上扯起,重新跪好,被她拉扯着,用膝盖一路磕磕碰碰爬向窗台,她抬起靴腿,把一只长靴踩在窗台上,黑黝黝的私处更加一览无遗,我爱死这样的姿势了,英气逼人的大腿靴,威风凛凛的抬胯踩着的姿势,我居然有点羡慕被她踩着的窗台了,真希望那是自己的脸。 “舔啊,过来。”她主动的用手指扒开阴唇,漏出下面更淫靡的阴道,在我舌头触碰上的一瞬间,她又夸张的淫叫:“好吃吧,捂了一整天了最后还是要靠你的舌头释放呵呵,感觉这两天分泌特别多,每天晚上都要擦下一大片白带呢,我自己闻着都受不了,呵呵。” 我已经含住她的阴蒂大口吮吸了,她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我。。。我要你。。。呜呜呜~全部吃下去待会,连我的逼水和尿,一起吃。” 耳边,一片私处和舌头交战的噗嗤声,还有她销魂的叫声。 最持续的战斗开始了,女人可不像男人,激动的时候几分钟就能爆发,我已经做好了嘴巴被曾柔玩到虚脱的准备,我明白曾柔为什么要把我的双手反捆起来了,不但羞辱感增加,而且双手被捆上后,让我的行动也不方便起来,呼吸不顺,让我的伺候也变得更有难度。 我太兴奋了,把头埋在她的乱草堆里乱拱,也不知道是她的情绪感染了我还是我的情绪感染了她,脑袋不停的被她用私处狠狠的顶,脸上嘴角很快就湿成一片,两片阴唇变得敏感而多汁,那滑滑的,黏腻腻的肉片在你脸上摩擦带来的体验是无法形容的。 膝盖发麻,大腿酸楚,腰更是隐隐作痛,我好不容易把脸从她胯下伸出来,想呼吸缓解一下,可立即引来了正在兴头上的曾柔的不满,理所当然的耳光,扇的我都麻木了,但我立即就沉醉在这种明明在很辛苦很认真的伺候她却还要被她虐待扇打的屈辱里。 头被她再次按了回去,舔了又舔,再被拽出来,然后,她用手挑起我的脸,咬着牙眯着眼的模样愈发冷艳,一巴掌一巴掌的扇我,又狠又准,我的内裤终于被扒了下来。 “来,”她急促的呼唤着,拉着我,自己爬上窗台,我也被拉到窗台边角站着,持续的跪立,让我的双腿发软,有了一个窗台的高度,她居高临下来玩弄我就更加方便,很显然,我和她都没有达到满意的高度,她捏着我的脸,用靴头去蹭我的阳具,又是不在我喜欢的范围之类的项目,又是出乎意料的同样让我兴奋! 再一次确认,好的女S,好的环境,会开发出你更多的奴性! 我被她按着身子前倾微微下坠,把已经坚硬充血的阳具摆在了窗台的平台瓷砖上,我有点怕了,双腿因为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因素而打着颤,可曾柔却在笑,发出骨子里的柔媚,却又带着魔鬼般的邪恶。 她把靴底,踩在了我的龟头上,然后碾压在瓷砖上,轻轻的施压。 “嘶~”疼,真的疼,我难受的倒吸冷气,我看见已经红的不成样子的龟头被她用靴底硬生生的撸出来,整只阴茎被踩着,慢慢的施力,性感的长靴成了刑具,紧贴着丝袜长腿,散发着油亮和迷人的曲线,这样的靴子这样的艺术品,穿在这样的女人的脚上,然后来玩弄我的阳具。 意料之外,短暂的疼痛之后,我更加兴奋了,喘着粗气,这是我没有想象的,我以为,在被虐待之后,我会第一时间因为疼痛而失去兴趣,可并不是,那踩着我的阳具像踩着擀面杖一样来回搓揉碾踏的大腿靴,让我似乎触及到新的门槛,居然有冷汗落了下来。 “恩恩额~小贱狗~叫妈妈~。”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每次曾柔都喜欢让我叫她妈妈,她骨子里确实有女王的天分和倾向,我叫出声的时候,她的笑容是最真实的兴奋,她让我一边一边的叫她妈妈,然后一边踩着我的阳具一边开始自慰,当着我的面,把手指插进阴道里,疯狂的抽插,溅出水,随着手指的加速,她踩的越来越用力。 我终于受不了了,哆嗦着把身体抬起来,她的靴头踩着我的龟头愣是不松脚,我疼的连连叫唤:“挺!打住!打住!” “呜呜呜~”她淫叫着,看着我褶皱起来的脸,笑出声,轻轻的一点靴跟,我连忙抽出来,龟头上已经渗出不少分泌了,红彤彤的。 她高高的抬起靴腿,站在窗台上,所以她可以更轻易的用靴底踩到我的脸,我被她踩住,短暂的蹂躏之后,踏着我的脸下压,她继续着手上的事情,我看到,两边阴唇被汁液浸泡的发亮,半透明的液体顺着阴道流。 她缓缓的施力,我缓缓的后退,被一个女人用脚踩着脸看着她自慰是什么感觉? 只有屈辱罢了。 她的眼神开始迷离了,到了兴奋的极点,跟着从窗台上跳下,按着我朝床上退,我跟着她的动作,坐下,仰面抵在床边上,项圈再次被她拉了起来,“妈妈要来了,小贱狗,在你脸上高潮好不好。”与其说她是在询问不如说是在命令。 我被拖拽着,又一次把脸贴紧她的私处。她岔开双腿,把我的脑袋就抵在床边上,用私处疯狂的蹂躏,我想起一个虽然性别和方式不对,但意境很贴切的词语。 暴操。 甚至不需要用什么动作,满脸已经是火热和潮湿,黏腻的淫液,她的阴唇仿佛成了粉刷的刷具,把她的淫液在我脸上涂抹均匀,她淫荡而妖娆,长着胯狠狠的顶我的脸,颇有在KTV里时放起土嗨音乐在闪光灯里蹦迪摇头的感觉,一下一下,急促而有力。 到了后面,我体力快到极限了,索性伸直了舌头,迎合她的阴道。 “来了,快来了。”哭泣一样的嘶吼。 我的脸被压在了床边,她跟着骑了上来,跪在床脚,阴道死死的压住我的脸,我努力的一伸舌头,抵进去那处火热的深处。 “贱狗,狗儿子,舔逼狗,舔逼狗~呜呜,干死你,干死你,嘶~女人的逼你也舔,逼水你也喝,干死你~狗儿子,给妈舔出来~舔出来~呜呜。”曾柔魔怔一样,白热化的激战,我抿住嘴,含住整片阴唇,猛力一吸,一股子滚烫忽然就喷洒进来,曾柔颤抖得从我脸上爬下,淫液四溅,我把脸贴过去,她疯狂的揉磨着阴蒂,哗哗的汁水不要钱一样,喷几下,就拉着我的脸贴上去,舔几口,又被推开,她在兴奋的极点上,我只好仰着脸,让她用那已经痉挛的阴道里停在我的脸上端,一边喷水,一边抚摸自慰。 她来高潮了,满满的成就感。 “喔~噢噢噢~!”她长长的呻吟着,瘫倒在床上,放浪的岔开腿,一脸的潮红余韵。 我也累的够呛,手臂被捆的难受至极。 “狗儿子,来帮妈妈清理。”高潮之后,她变的慵懒起来,眉间尽是妖精般的女人媚意,一场热情澎湃的伺候,舌舌进肉。 我的双手终于被解开,然后跪在床边,她用靴腿勾住我的脖子,让我在她胯间慢慢的清理事后。之前的那种骚味已经酝酿成了浓郁的女性荷尔蒙的激素味道,咸咸的,腥腥的。 我的双手终于得到释放,温柔得爱抚着她的小腹,身体,用嘴巴一口一口梳理她被潮水打湿的阴毛,吸允溅出来的爱液。 “哼哈哈~”她轻笑着,支起脑袋,看着我在她胯下陶醉的模样。 “唉,狗儿子,你会兴奋吗。。。”话说到一半,曾柔停下来了,我疑惑的看向她,她似乎在犹豫,在酝酿,但最终还是下了决心一般:“我是说,别人可以操,而你只能舔。” 敏感的时候,敏感的话题,我的心咯噔一下,看向她。 “什么意思?”我嘴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察觉到了我眼里的不悦,可她似乎又在赌,赌我的奴性,欲望能不能战胜我的底线。 “就那意思呗?” “说清楚,曾柔。” “。。。”她沉默了一下,故意挤出来的媚意不再那么自然了:“别人操过的逼,你来舔。” 曾柔赌输了,玩崩了,我的脸,完全的沉了下来。 之前的爱欲,高潮后的温馨,瞬间荡然无存。我擦擦嘴巴站了起来,一万句脏话,没骂出口,有点奇怪的问她:“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兴奋?” “那你为什么舔的那么起劲?” 我不想回答了,捏了捏发酸的下巴,就朝外面走,她触电一样,从床上跳起来,拽我:“喂?” “我回家。”我确实是个情商不高的男人,不懂得迁就,也没法迁就,我原谅,忍受,不代表我可以接受。 她以为我会喜欢,可是我并不喜欢,如果我和叶大少皮子一样,把她看成炮友,这些都无所谓。 我无法容忍女神和淫娃荡妇挂上钩。 我的感情很自私。已经为她容忍到泛起一片绿色了,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会变的不认识自己。 “林东远!你真的假的?装你吗呢?”曾柔试图用伪装的愤怒和强势来逼迫我,让我再一次退步。 我不说话,去捡被四处丢下的衣服。 曾柔慌了,跟在我身后。 “你就是贱,下次再犯贱的时候,别指望我会原谅你。” “喂,狗东西,哑巴了啊?” “你喜欢玩什么,我满足你了,你现在什么意思?” “林东远!说话!” 。。。 “大林!” “我刚才已经和皮子说清楚了,他以后不会来找我了。” 我终于刹不住火了,转身怒吼:“那叶大少呢?还有多少个叶大少?多少个皮子?那些不认识的客人呢!” 曾柔的脸一阵纠结,愤怒,哀伤。 “啪!”响亮的耳光,她指着我:“滚!” 滚就滚呗,我自嘲一笑,穿上衣服,夺门而出,曾柔一直追到门口,我忽然意识到,我现在纠结的,根本不是被她骗,也不是自己花费的经济和精力了,我纠结的,是以“男朋友”或者“对象”的身份才会有的纠结。 曾柔没再说话了,她还裸着身体,站在门口,我快走到楼底了,才听到那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心猛地抽了一下。 脑袋里一片空白,刚才的事情做了梦一样,就这么走出来了。 黑乎乎的一片天,我一低头,才发现裤裆还是鼓鼓的,撑着帐篷。 “操!”